吕导身边，“她们在讨论怎么演。”
吕导点点头，再看过去，两个人专心致志的看着腿上摆放的东西，指手画脚。
吕导：“……”
叹口气，看了看天色，“小七，去盯着。”
小七又去了。
笑的贼嘻嘻，“两位老师，你们忙，我就是过来盯个梢。”
安悠：“……”
要不要再找个监考老师！盯梢？哼！
王盼：“……”
老脸碎一地。
过程艰难，结果勉强可以，拉客的感觉少了点，还是有的风尘气。
吕导皱着眉，良久，“算了，过吧...”
大不了回头有那么个意思，该删的一删。
王盼还想最后尝试，“吕导，要不我再试一试？”
吕导摆摆手，撤了景，“天黑试不了，后面看情况，有类似景了再说，你回去休息吧...安悠也可以回去了。”
王盼失落。
哪有下次，没机会了。
“好的...辛苦导演了，那我先走了...”
王盼扭腰摆臀的心情都没了，脚上不舒服的鞋脱了提在手上，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，现在她只想好好摔进床上，消化今天的不良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