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。
姜倪故作沉默，“可是宋总毕竟是老员工了，加上……”她没点明，“我担心有人会不同意。”
“不这样处理很难服众。你要狠下心来才行，这里是公司，一切公事公办，不要惨杂个人感情。”
“那宋总那边，麻烦您之后好好安慰一下她了。”
“她本来就做错了。给公司给你都添了这么大的麻烦。也幸好你反应快，没给公司造成太大的损失。”
“她那边你不用管了，按照规矩办事。”
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姜倪应下。
——
这次通话，一切都在姜倪的预料之中。
高棋上车，又给她来了一通电话，“我出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姜倪咳了咳，道：“和我们一开始想的一样。姜松海就是要把我当枪使，这样宋玲还有站队她的人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。”
“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，不然我们还能把宋总留一会儿，当个挡箭牌也是好的。现在宋总走了，姜董接下来恐怕所以注意力都会放到你身上，稍有不慎，就会拿你开刀了。”
姜倪并不在意，笑起来一抽气又忍不住咳嗽，好一会儿，她才说：“他想拿我开刀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他之前做的那些破事，证据都整理的差不多了。他动不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