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,一一向皇上讲明,皇上定然会替你们做主。”薛万弦得意地睨了一眼安清浅。
他倒要看看,有了这些证据和证人,安清浅还有什么要说?
“回皇上的话,草民是临安侯府名下的一位管事,四个月前,夫人安氏,曾经派人到草民的铺子里,以强硬的手段要想将所有铺子的管事及各位主事换成她的人。
草民为侯府辛苦了这么多年,少夫人甚至连银子都不想付给草民,草民自是不愿意,这世间根本没有这样的道理啊。
就算是要卸磨杀驴,也要给驴吃些草料不是吗?”
为了让皇上责罚安清浅在,张管事甚至不惜将自己比作驴子。
“所以草民便叫了一些其他的管事,想要上门求情,可是谁料,夫人说,只要给她三十三万两银子,这件事便可作罢,草民为了维持生计,也不得不将银子凑出来。”
听到张管事颠倒黑白的话,安清浅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