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铁矿,那余成业不仅抓壮丁挖矿,还私造军械,罪大恶极!”
把东西呈上去,皇帝才道:“他真该死,但这么多年居然没人发现,朕不信是他行事谨慎。”
若真是如此,这次造反就不会被轻易摁下去了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有人作祟?”
“哼,不杀几个人,这世上总有人不把朕当回事。”
········
朝中一时之间风声鹤唳,就怕被暗箭所伤。
各方势力斗得不可开交,因为这件事情,牵扯下去的官员太多。
除了一些中立派和保皇派,大多数都遭到了波及。
······
但是南宫鸢不知道。
她在沈家悄咪咪的养伤,等着事情尘埃落定。
“你啊,也太大胆了,若不是我得了信,还不知道你跑这么远。”
南宫鸢道:“我也是担心嘛,再说了也没大碍。”
“要是叫母亲知道,可非要心疼死了。”
南宫烬一身武装,给她端了一碗羊奶:“受伤了喝这个,好得快。”
“多谢哥哥,不过这哪儿弄来的?”
闻言他想了想,说:“有人觉得歉意,特意送来的,你喝就是。”
见状南宫鸢道:“好吧。”
她这时候才知道,原来南宫烬跟宸楼认识。
而且早在半年前,两个人就谋划此次夜袭洪州了。
“好啊,你们就把我蒙在鼓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