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云笙点了点头，又重新埋进了碗里。
另一间病房里，南枯烨正端着一碗粥准备喂给凌京纾。
南枯烨见她醒来之后没有什么反应，于是试探性的唤道：“阿纾？你要不要喝点粥？”
凌京纾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，闻言没有任何动作。
南枯烨见她仍旧没有反应，不免叹了一口气，将碗放在床头柜上，伸手抚上她苍白的脸蛋：“你这丫头，究竟是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！”
南枯烨握住她冰凉的左手，轻声呢喃着：“阿纾，师父已经去了，你要做的是保重身体，这样才能为师父报仇。”
“是我没用……没能保护好师父。”
她微微闭了闭眼睛，泪珠顺着眼角滑落，滴答滴答滴在了被单上。
南枯烨握着她冰冷的左手，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。
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起来：“阿纾，你该振作了。”
凌京纾缓缓睁开了双眼，漆黑空洞的双眸没有任何波澜。
南枯烨伸手拭去她的眼泪，温声哄道：“阿纾，你不要胡思乱想。这次的事情不怪你，师父知道你是尽力了，你不必太过愧疚，这件事我会帮你查清楚，师父绝不会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