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干了,庄稼已是没救了!”说罢,又叹了口气。
宋喜乐见赶车的老汉,在提到此事时,脊背更显佝偻,心中颇不是滋味,有心安慰道:“老丈放宽心,县令大人已经组织人手寻水,挖塘,多少能缓解些旱情。”
老汉对此并不抱有太大希望,“县令大人虽然有心,旱情持续了小半年,水源又稀缺,即便挖塘又能寻到多少水呢?”
他是经历过灾荒的老人,南云县这般大,哪里就能顾及的到他们村那样犄角旮旯的地方。
宋喜乐宽慰道:“老丈,天无绝人之路。退一万步讲,哪怕最终只能挽救县中一半的粮食,只要大人能将咱们县的粮价稳住,这日子便能熬过去!”
赶车的老汉因着宋喜乐的话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盼头。
他甩了甩手中的鞭子,感慨道;“要真能让城中的粮价稳住,哪怕日子苦了点,那勒紧了裤腰带还是能熬下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