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一碗糖水,觉得有力气了一些,心里感动,又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娘。
胡秋月喂了糖水,又舀了两勺温水给他漱口。
白竹喝了两口温水,摇头不喝了。
胡秋月放下竹勺,爱怜地用帕子揩干净他嘴角的水渍,和宴宴一起扶着他躺下,柔声安慰道:“小竹,郎中说你受了风寒,发烧,好好的喝几天药就好了。你好好的躺着,要什么就喊宴宴。”
白竹嗯了一声,闭着眼睛躺着,俩人收拾了药碗出去。
怕白竹喊人听不见,宴宴特意只掩着门,没有关死,时不时从门缝里望一眼,见白竹睡得沉了才放心一些。
白竹这一病,竟缠缠绵绵地病了五六天,胡秋月和宴宴门都不出,活计也不干,在家一心一意地伺候他。
宴宴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,比起张鸣曦来也不遑多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