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开始为他诊治。”
孙士宁记得,他爷爷让他把门窗闭紧后,又让他把老龚的衣服剥了个干净,并在其周围放上火髓精,防止老龚失温。
而后爷爷从纳戒里取出那套冰髓针,一针又一针,扎满了老龚的穴位,而后爷爷就去捣鼓药去了。
看着龚自行小小的身体上满是长针,活像个刺猬,这场面多少有点滑稽,孙士宁却笑不出来。
他只觉得那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了,整个房间里只有爷爷忙碌的身影和药箱开合时轻微的声响。
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直到夜色完全降临,爷爷把刚炼制好的丹药塞到他嘴里后,才终于松了一口气,转身对我说:‘他暂时没事了,但心中的创伤,却非药物所能治愈。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