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号了脉,开了药,拿出些外敷的药粉,吩咐拿酒调开涂于伤处。
流年道:“小的去向主家要酒水去。”姜遥岑点头。
别酒见医帐中再无别人,这才开口:“主子,后来跟您动手的那位是……”
姜遥岑点点头:“你也看出不对了?那是范家大姑娘。”
别酒一听眼中就冒出光来,“主子看她如何?”
“她?白长那么大个子,还没有苏姑娘一半的力气。”姜遥岑把自己脚抬起,别酒给主子脚垫高,以防止肿的更严重。
“毕竟是姑娘家,也是应该的。小的听说夫人来范府上给您相看过。”
姜遥岑忙摆手,“我还留了力,打着她一下,眼泪都出来了。其实她早看出我脚上有伤了,就因我打了她一拳,她才对我这脚下手的。”摇摇头又道:“这样睚眦必报的,哪里能娶回府去?”
别洒是彻底听明白了,主子不是嫌弃人,而是有比较,“哦,她力气没有苏姑娘大,心胸比苏姑娘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