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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南音将木盒子递给唐染,言简意赅:“你要的春药和痒痒粉。”
唐染微微诧异,没有想到薛南音这么快就制出了自己要的份量来。
薛南音静默的站在一旁。
她向来就是这样,只要是唐染吩咐的,就会全力以赴的去做到,从来不会多问。
就像唐染为什么要春药和痒痒粉一样,无论是做什么用途,薛南音都不在意,只在意自己是不是帮到了唐染。
她对政治没有像李温卿那样敏锐的嗅觉,但不管旁人怎么说唐染,她都相信那个当初可怜自己失去父母,笨手笨手煮长寿面的少年。
李温卿和薛南音的性格本就玩不到一块去,除了刚开始的那一两句话,其余的都静静的坐在位置上。
李温卿好奇的打量薛南音,
薛南音则朝着她笑了笑,就默默的看着唐染,眸里含着汩汩春水,别说男子了,就连女子也不可避免的沉溺在这一汪柔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