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就这般死了,没多大意义。
宁云枝烦闷的让锦寒开了窗户,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,但她的身边只有一个锦寒,根本没办法把消息传出去。
再加上,叶扶珩在自己昏迷的时候,都跟皇帝和宁王说了,自己是在王府中受的伤,他要负责到底。
也不知道父王是怎么想的,竟然还同意了。
只要太医没松口,自己私自回府,难免被扣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。
宁云枝忽的觉得,叶扶珩和他的王妃爱怎么样怎么样,抢不到就算了,至于想要拆散对方,让对方一生一死的想法,此刻也没有了。
现在,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,离那个女人远远的。
宁云枝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胆小的人,但一想到那天的那一幕,难免头皮发麻。
甚至还有一种预感,再待下去,那种事情绝对还会再次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