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寻真也是被吓得一愣，连忙上前扶着她。
“你干嘛？”
沈清皖没理她，脚步有些踉跄的迈向了门口的三人，她身上的病服松松垮垮地套着，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，显得七扭八歪的。她赤着脚站在地上，没有穿上拖鞋，原本应该整齐柔顺的头发此刻却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。而她的眼眶红肿得吓人，里面满是泪水，仿佛下一刻就会滚落下来。
“他呢？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”
看着沈清皖有些癫狂的样子，三个男人愣住了神。
“乔怀谦呢？他是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沈清皖扯着离她最近的王小青，动作有些颤抖。
她的手背上还汩汩的流着血。
王小青也不敢手回收，他有些无措的看着聂寻真。
飞缪试图安抚沈清皖。
“清皖，你冷静一点。”
沈清皖看向了飞缪，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。
“他没出什么事吧？”
又笑又哭的，看起来有点像精神病人。
飞缪喉咙干涩，他该怎么回答？
见飞缪不回答，沈清皖看向了秦碾，脸上依旧带着勉强的笑容。
“没出什么事吧？”
沈清皖又重复了一遍。
几人依旧没应。
从几人的脸色就能得出了答案，但沈清皖却不敢深想不好的结果。
“他是不是知道真相了，所以就不想理我了，是这样吧？”
即使脸上带着笑容，但沈清皖说出的话却带着哭腔。
她宁愿是这个结果。
“我知道的，他没出……什么事，肯定是因为那些……事情，讨厌我了，所以才……不来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