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而被沈清皖挂念的乔怀谦正在老宅和乔斯百无声的对峙。
乔斯百脸色灰白,拄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。
乔怀谦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着,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,目光锐利的看着乔斯百。
现场的气氛死寂。
“ 爷爷,您瞒了这么久的秘密也该说出口了。”
乔斯百平时一贯被梳的整洁的花白头发,在此刻也变得凌乱。
“乔宓。”
乔怀谦突然出声。
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乔斯百浑身一震,额头上甚至渗出了汗水。
“他不是你的儿子吗?还是……”
乔怀谦猛的一顿,眼眸微微一颤,补充刚才没说完的话。
“我的父亲。”
乔斯百突然老泪纵横,他低下了头,哭出了声。
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,乔怀谦没再说话,安静的看着他哭泣。
表面上乔怀谦看似云淡风轻,但放在腿上的双手早已经爆出了青筋。
乔斯百颤颤巍巍的擦着眼泪,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你是喜欢清皖吗?”
提到沈清皖,乔怀谦微微一怔,他定定的看着乔斯百,眸里带着些许的打探。
他没有否认。
“是。”
听到了肯定的回答,乔斯百没有多大的诧异,瘦骨嶙峋的身躯又颤了颤,饱经沧桑的双眼带着笃定。
“你们没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