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王眉宇仍蹙,不过却耐着性子继续听着。
陆蔚又道:
“臣下与家父所论,是为,马之千里者,一食或尽粟一石。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。是马也,虽有千里之能,食不饱,力不足,才美不外见,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,安求其能千里也?”
言论及此,哲思已显。
大殿上,清玄名士不在少数,一个二个,开始扶须思忖。
“策之不以其道,食之不能尽其材,鸣之而不能通其意,奈何?执策而临之,曰:‘天下无马!’”演说不止是“说”,同样也需“演”,陆蔚绘声绘色,举止煞有其事。
唐代韩愈所著《马说》,自有其辩证的哲思。
他借后世这一篇章,牢牢将话题扣在伯乐和千里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