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初领军营,尚欠娴熟,故而事无巨细,不敢怠慢。毕竟,蔚所领乃父亲部曲,出征在外,多有未卜之事,实不敢掉以轻心。”陆蔚在进殿之前,已经打好腹稿,面对大名士父亲,只能多认怂、多怀虚,将此事兜兜转转绕过去即可。
“你若想治军,好好钻研你五叔携来的兵书即可,何须如此折损自己?须知,陆氏清誉乃一门之事,岂能由得你胡来!”陆机得势不饶人。
陆蔚无奈,只能故作惭愧,避颜不对。
“士衡公,士衡公,言重了,言重了。”这时,王彰连忙从旁相劝,“在下月前有所听闻,茂元大郎君曾在南市严惩了纵马伤人的孟亮,可是博得了市井一片喝彩呢。如此公义之举,足见士衡公一门守正不阿呢。”
陆机抚须沉思,此等义事,他倒是今日方才听闻,不日之后,或可托人录入中正品评,长子的雅名势必会因此一事而声名远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