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得热闹，俞长东也忍不住掺和进来，“我的愿望就比较淳朴，开会的时候别喊到我的名.”
俞长东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小张的声音打断。
“俞俞所，你的愿望恐怕不能实现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俞长东惊坐起，急声道，“又是倒数第一？”
“这不还有一天吗？”
“不不是。”
或许是数据带给他的冲击力太大，小张的声音都有些结巴。
他猛咽了一口口水，问道，“俞所，你们早上干嘛了？”
这个问题把俞长东问得有点懵逼，在所里还能干嘛？
接待群众，办案!
如果实在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，那就是苏阳和他表姐。
这两人一个笨得离谱，一个精得跟猴儿一样。
让他印象很深刻。
不过这两人跟软件下载有什么关系？
嗯？
“看我这脑子。”
“我今天请一个主播帮我们宣传来着。”
“我怎么就忘了。”
俞长东这才想起来，自己还没给苏阳钱。
哪怕下载量不多，人家帮了这忙，也是要给点辛苦费的。
这话不说还好，一说小张的脸色突然就变了。
他声音抖得厉害，“俞所，我们哪有钱请主播宣传啊。”
“现在的主播可是按下载量拿宣传费的。”
小张的话让俞长东更懵逼。
就苏阳那没几个人的直播间，能下载多少？
俞长东不以为然，“那能有多少钱？”
“就给他算十块钱一个，我也付得起！”
“这钱不用你们担心，我自己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