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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,不愿意以“国运对赌”,那便由臣子代劳!”
曹操话音一转,带着掌控全局的霸气。
“这天地棋局,代表着的乃是天地、众生……文可安邦,武能定国,农可兴穑,工能利民,商可通有无……凡三百六十行,皆可入局!以气运为注,以才学论胜负!”
“你我双方,各自派出麾下的领兵人物,以气运为赌一决雌雄……”
“司马仲达,你晋朝……可敢应此‘百业争鸣’之局?莫非连麾下臣工,也如你这般……徒有其表?”
曹操的声音高昂。
司马懿眼神闪铄,知道再“退避”的话,恐怕晋朝在众多的帝王眼中,就要彻底没有了位置。他缓缓点头,声音恢复平缓:
“丞相既有此雅兴,晋朝自当奉陪。便依此例,各遣贤才于这棋局百格之中一较长短!”
“臣杜预,愿为陛下执‘武功’之棋,定不负所托!”
这时候,晋朝一方,一名身着晋朝官服、气质儒雅中带着干练的天骄人杰率先走出队列,向司马懿深施一礼。
“杜卿文武兼备,素有‘杜武库’之称,此局由卿出马,孤心甚安。”司马懿微微颔首。
杜预,字符凯,京兆郡杜陵县人,魏晋时期大臣、军事家、经学家、律学家!
这一个名字,以及生平,或许对于许多人来说颇为陌生,但只需要提到一件事,众人就知晓中一名“人杰”的分量!
他是整个华夏历史上,唯二同时进入了“文庙”与“武庙”之中的人!
另外一人,乃是诸葛亮。
“这样的人,恐怕一般人难以战胜吧?”
曹丕在曹操身侧,看着杜预沉稳的气度,眉头微蹙。
曹操抚须,目光扫过身后一众魏臣,朗声道。
“晋有‘杜武库’,我大魏亦有能令小儿止啼之虎将!文远何在?”
“末将在!”一声洪钟般的应答响起,只见一员大将昂首阔步而出,身披玄甲,腰悬长刀,正是威震逍遥津的张文远!
其目光如电,声震如雷。
“区区异族,何足道哉!主公,陛下,且看末将破敌!”
“好!文远之勇,可贯金石!此局,就由你去会一会那‘杜武库’!”
曹操大手一挥。
曹丕亦点头道:“张将军,以汝之锋锐,破敌必矣!”
“军事”方格金光骤起,化作两处雄关对峙之景,关外异族铁骑奔腾,杀气直冲云宵。
杜预缓步踏入方格,立于西陲关楼。
他神色专注,不急于迎战,先以“兵阴阳”之术推演天象,按“九地”之法重构城防:护城河引活水环城,城头弓弩依“六韬”分层列阵,连士兵换防间隙都精确至一炷香,连伙夫炊饮都暗含调度章法。
其法度之严丝合缝,令观战的众多帝王都暗叹一句,果然不俗。
张辽则大步迈入北疆城关,甫一踏入,便如猛虎归山。他目光扫视关外,见敌军阵型松散,当即提刀厉喝:“儿郎们,随我开门破敌!”
话音未落,已亲率八百死士如利箭般冲出,刀光过处,敌军主将应声落马!
回城后,他敏锐预判敌军夜袭,反设伏兵于山谷,一把火焚尽敌军粮草。合肥之战的锐不可当,在此刻重现。
七日后,两关皆固若金汤,异族折戟沉沙,无奈退去。
观阵的司马懿眉头微蹙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角。身旁的司马炎轻舒一口气,低声道:“幸好未输。”
司马懿却沉声道:“文远之勇,不在章法,在锐气,此局虽平,已露颓势。炎儿,看下一局吧。”
晋朝阵中,一位锦衣华服、神采飞扬的年轻文士越众而出,“臣谢灵运,愿为陛下在‘诗词’格之中赋此山水,扬我晋韵!”
司马炎脸上露出一丝矜持的笑意:“康乐公诗才冠绝当世,山水清音,正合我大晋风流雅韵。此局,孤甚为期待。”
他有意无意地瞥了曹魏阵营一眼。
“父亲,这一场,让儿臣上吧。”
只见一道身影自曹操身后缓步而出,并未着华服,只一袭素净青衫,身姿挺拔如修竹。
他并未立刻看向那山水画卷,而是目光沉静地望向洛水方向,眼神深邃,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才情与岁月的沉淀。
仅仅是站在那里,一种难以言喻的文化气韵便自然流淌开来,仿佛天地间的灵秀都汇聚于其身。
谢灵运原本原本正欲开口吟诵,引动自身气运做出绝美的诗篇。
然而,当他目光触及曹植那沉静如渊的身影,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、浩瀚如星河般的文气时,他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