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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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眼皮颤动几下,缓缓睁开眼,看着谢香玉虚弱一笑,“娘,我没事,只是有些头晕,可能是这些日子看账本看的晚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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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你这孩子。”谢香玉心疼的不行,让人将谢流筝抚到藤床上躺着,又派人去请大夫,自己守在她身边,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额头,“再大的事也没有你重要,以后不许累着自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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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人请了大夫来帮谢流筝把过脉,也说她是休息不足,加上中了些暑气,养几天便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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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这才放心下来,安慰她一番,让人抬小轿送她回房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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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一番做作,成功打断谢香玉差一点脱口而出的对谢流芳的许诺。不过谢流筝并不能彻底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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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经常不在家中,谢流芳姐妹安心哄着谢香玉往外掏家底,有得是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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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谢流惠姐妹前来问候谢流筝,谢流筝让秋月把二人迎进来,含笑让座让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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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惠的脸色看起来是不太好,也不像之前那样能言善道,简单问过谢流筝的情况后,便坐在一边喝茶,反而是谢流芳说的多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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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姐帮着姑姑照顾生意实在辛苦,正应了书上那句话,能者多劳,智者多虑,只是也该多在意身体些,免得姑姑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