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个人主观感受,不过你的这些越界行为,确实让我和我的丈夫很困扰!”
“你的丈夫……”男人咂摸着唇,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。
“嗯,我的丈夫。”
将这个称谓宣之于口,司听瑜现在还有些许生涩,刚一说完,面颊上就浮起来一层红晕,在喉咙里滚了几番,才顺利重复了一遍。
但在傅妄看来,少女的脸红足以胜过万万千千句辩驳。
他的所有质疑和试探,在此刻,都像极了笑话。
一个东施效颦的笑话!
陆祈川他的命就是这么好。
从前,有陆家夫妇哭着跪着救他。
后来,陆祈承从没把他当成过竞争对手,就差把他当儿子一样护着了。
现在呢,上天又给他送来了个司听瑜。
你说,这叫他怎么能甘心呢?
傅妄心下郁结,当着司听瑜的面,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右手,任由那截血肉模糊的残肢抵住掌心,挤压出汩汩的血液,然后血珠坠于地面,慢慢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