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任回鹘可敦,之前慕容浑进献,但其不愿。”
“当时天睦可汗未死,其为关键人质,未有去处,故而一直扣在府内,以为人质。”
“如今天睦可汗已死,其已失去价值,竟一时忘了此事。”
“如今想起,明天就将其遣散。”
张延礼连忙做出保证,虽有点心动,但他也不愿强迫,如今正妻提起此事,自然要给她一个满意的处置。
而安怀淑听到此言,心有所动,脸上却调笑道。
“夫君当真愿意如此,可夫君身体可不是如此之想。”
被其察觉,张延礼一时也无可奈何。
但紧接着,安怀淑又口风一转,继续说道。
“当日其不愿,因其夫君尚在,不愿如此。”
“如今其夫君已亡,必无所依,未必不愿。”
“而吾听闻,其出自回鹘大部拔野古一族,身份亦是显贵,若夫君将其收入帐中,回鹘拔野古一族亦会安心。”
安怀淑来甘州不久,就知道萨尔玛的存在,只是一直未直接挑明,反而观察打听了不少消息。
她可不是胸大无脑之辈,不光了解萨尔玛的背景,还观察可她的性格和张延礼的态度,今日才敢如此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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