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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小四娘准备要强行挽尊的时候，程有一的话锋忽然一转，还朝着小四娘拱手作揖，“以上都是大哥的偏见，大哥现在觉得你不仅是聪慧还深明大义，以前你那么做肯定是想要打入贵女圈探听消息，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吧？”
程有一觉得真相了，在来京城之前的小四还是聪慧的，来了京城就变了，且哪家的宴席都要凑过去，再加上今日她说的那些东西，他觉得都很有道理，肯定就是小四费心查探回来啊，要不然为什么忽然又变回以前聪明的样子了呢？
就是这样的！！
“小四，难为你了。”
小四娘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，这么清奇的解释她自己都想笑，愣是稳住了表情，“大哥果然是家里最聪明的人，什么都瞒不过大哥！”
程有一骄傲了，他果然有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