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桀骜。
席玉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小姑娘。
每次在跟他吵了架以后,还理直气壮地质问他“为什么不来哄哄我这个小朋友,我全天下第一好”。
席玉回过神来,问道:“为什么不让我停下来等你?”
盛澜清被他问得怔住,低头思忖了一会儿,小声地说道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不该这么任性的。”
况且眼前的人,也不是能让她随意发脾气的人。
她不想真的惹恼了他,少女时期那些不依不饶的劲儿,便全部收敛了。
“那你,”他按住了她的双肩,低声问道,“想不想任性一点儿?”
这个提议的诱惑很大,大到盛澜清差点脱口而出,回答他一个“想”字。
但很快,盛澜清就冷静了下来。
她不是小女孩了,很明白命运馈赠的礼物,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
她还不想为此付出难以承受的昂贵代价。
席玉的问题,又不能不回答。
盛澜清半开玩笑地问道:“我还能怎么任性啊?该不会是你改了主意,打算娶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