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渗出血痕。
“小心!”
秦元承突然瞪大了双眼急声高喊,旋即他便按着她的肩膀紧紧将她护在怀中。
咔嚓——
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,砸在她的眉骨,沿着颤动的睫毛缓缓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“秦少爷!”
沈宴卿惊恐地推着他,他却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牢牢护住。
他抬手轻轻捂住她的眼,“别看。”
几支冷箭射来,原本还在嚣张的山匪全都不甘心地倒下。
“秦少爷——!”
感受着秦元承彻底瘫软在她身上,她慌张地想要扶他坐起,却霎时感觉衣领被温热的血濡湿。
颈间,是他无力垂下的脑袋。
城门大开,奕元拎起秦元承就放在了马车里。
轱辘碾过碎石铺过的地面十分颠簸,沈宴卿手中捂着他脑袋的手帕已经吸足了血,沉甸甸的随着车身晃动甩出几滴血水。
奕元一脸凝重地探着他愈发微弱的鼻息,回想着方才遭到的暗算他愤怒地一拳砸在了马车内壁。
“该死,这群山匪竟然如此嚣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