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点,鼻血就会不止,夫郎知道是为什么?”
这还真问住了辰渊,“你是如何知道这几处连着点会鼻血不止的?”
青芜顿感心虚,能说自己随便在自己身上比划的嘛,自己一个油皮没破都让人紧张,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胡来,这以后怕是学不成了!
想到此,青芜掩嘴打了个哈气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大脑疯狂运转“哦,今天和薛二在街上看一江湖骗子骗钱,就用了这招骗人十两银子!”
说完看看辰渊面色,也不知道人信了没有,拉起人道:“头发干了,先眯一会!”
辰渊顺着人力道上了床,心里虽怀疑青芜说的真假,面上却不显,也怪自己没有提前嘱咐,便道:“不可在自己身上比划,练武最忌胡来!”
青芜闭上眼睛赶紧道:“夫郎少操心,我又不是小孩子,知道轻重,睡觉,睡觉!”说完就如往常一样背对着辰渊,悄悄松口气。
辰渊也不道破,每次人都是睡着了寻着味抱过来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