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有些懊恼。
不过,她也没脸红,只呐呐地道:“我也没认识的人,木头刚好在家,我就叫磊子带信了。”
她这话其实漏洞很多。
比如,罗丛柏家在大罗庄,她怎么就知道人家回来了?这么一来,大家不难猜出,两人可能有书信往来。
好在,大家算是世交,两位长辈听了也就过了,并没追究。
罗丛柏怕邵韵诗还得挨训,忙也带话道:“师父早给我带信了,说邵家或许有难,叫我回来了一定得帮着些。”
这话,邵韵诗听了有些懵。
罗丛柏显然没想多解释,接茬道:“所以,磊子信一到,我就来了。”
他这算是解释了。
邵兰香眯了眯眼,没说话。
罗丛柏师父济圆大师功夫了得,为人侠义,同邵老爷子也算是相交甚笃。
邵老爷子听的这话,深信不疑,可?
老爷子还是奇怪道:“你师父怎么知道我家有事的?”问着问着,他老人家眼里已然带上了严肃。
老爷子这话也惊住了邵韵诗,她觉得,木头这借口寻的实在是太烂了。
罗丛柏瞥了眼给自己白眼的邵韵诗,压下好笑,认真回道:“是我大师伯托人给我师傅带的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