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哪一个,你能不能清醒些。”
心神已经被牵住的男人,此时,哪里还能理智,只盯着小女人一张一翕的嘴,发愣。
邵韵诗被他弄的没脾气了。
想起了黄春生,邵韵诗索性转了话题,“那天在梅林里,是不是你动的手?”
罗丛柏耳畔听的她又提那个男人,一下子回了神,心里也酸的都快倒了牙,语气低沉地道:“怎么,你心疼了?”
他这赌气的模样,若是叫他手下瞧见,铁定掉眼珠子,这还是他们冷冽无情的大队长吗。
邵韵诗也最见不得他如此说话,别扭,可到底心疼占了上风,便不再同他别着了。
她只冷嗤道:“去你的,我心疼的着吗,快说你是怎么弄的?”
到底心里有些气,邵韵诗语气重不说,还很没好气地又瞪了某人一眼。
被瞪了一眼的罗丛柏,倒是精神一震,邵韵诗刚才的话,顺利地进了他的耳他的心。
一忽间,他如得佛音般畅快了起来。
邵韵诗见他忽冷忽热的模样,简直没眼看。
罗丛柏定了心神,恢复了自信,颇有些得意地道:“那么个弱鸡似的男人,能当什么事,我只给了他一颗极小的土疙瘩,人就立在那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