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尽数收回。”
眼看董卫马上就要发表不满的意见,男人补充了一句,“我只奉劝一句,这是通知,不是商量,你们好自为之吧。”
赶走了这一大群人,男人坐车去了山庄顶上复命。
“老先生,都处理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梨花木屏风后的老人双手扶着拐杖站着,一直面向墙上挂着的一幅画。
他缓缓转过身,声音有些浑浊,“原来是齐正泽的儿子……”
中年男人立马明白了,老爷子说的是这次点出来董氏基金会的人,正当他猜测是不是要教训这位姓齐的年轻人之时,只听老爷子干笑了两声。
“我还得谢谢他……没有他,也除不了这团蚁穴。羌笛,去问问,他想谈的是什么……”
“是。”
名叫羌笛的中年男人应声退去,临走之前,他看到老爷子又摸了摸墙上的画。
画上的女子面容姣好,生的珠圆玉润,一头齐肩短发,至多有二十五岁——羌笛知道,她是老先生已故的女儿董云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