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你啥了?”
“她问我女人能不能当君子”
“那你咋说的?”
“我说能当啊,孩子都问我了我能说不行么”
岑昂拿起一杯茶,瞧着身旁的男人说道
“从大燕立国至今,还未出过一位女君子,所以,赵探花在骗人?”
赵凯看着今晚的月亮,啧,亮的都刺眼睛
“我从来不骗人,阿岑”
他握住身旁女人的手,继续说道
“从前没有,不代表以后没有”
“翻新立异,总会惹人麻烦口舌的,你现在不嫌麻烦了?”
赵凯能与她来边城,也是因为他的性子不适合做官,这男人并不会官场上的那一套,甚至觉着厌烦。
“她不是咱们女儿么,女儿想做的事儿,我这个做干爹的,总要出些力”
“若是要论才学,我并不怕,只是现在的赵凯人微言轻,阿岑,若是想给龙儿一个女人也能为君子的世道,我可能要……”
“想做什么就去做,只要你在我身边,什么都可以”
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比分别更难接受的,人这一辈子都在学习分离这门课,可是大部分人,一辈子也学不会,甚至说,一辈子也不愿接受这两个字。
是啊,分离这本书,没有人能读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