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?”
“我要是不说呢?”魏辞问道
“不说,我就喝了这碗落胎药”女人声音平静的像一潭死水,孩子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个陌生的死物,哪怕丢了,她也不会费心去找一下。
男人听罢,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芳华,说道
“你疯了?”
“婊子无情嘛”
他还真是执着,芳华心想,人人都有软肋,魏辞的软肋就是孩子罢,都有点儿疯魔了。
魏辞滑坐在地上,无力的说道
“县外深山,中心处往西三里,他们在那”
“你能……留下他么?”他继续出声问道
芳华没有理会,端着药碗走出暗房。
阳光可真刺眼啊,地上虽然没有积雪,但周围房顶上的雪白在阳光的照耀下依旧闪人。
小娘子眯起一只眼睛,仰头看着太阳,突然觉着,边城的冬天也没有那么冷了,随后将自己手中的药一饮而尽。
凉了,真苦。
但心里挺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