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一些事?情——
依稀记得,开学那天的天气厚重闷热,空气不好,印白没有来学校;大一新生军训,她申请了免除。
是病情的原因吧。
待了大概半分钟,她压下病房的门把手走进去?。
病房里有两张病床,靠近门侧的没人,印白躺在最里面的一张病床上。
盐水顺着输液管的运转输送至她的血液,一滴接着一滴,有条不紊。她心口的幅度微微起?伏,像是沉静已久的湖面终于在外力的作用下泛起?丝丝波澜,整个人单薄到不足以?支撑。
房间内的窗户缝隙打?开得稍微大了些,夜风片片飘过,降低了室内温度。夏倾月推动窗户合了几分,确保新鲜空气流动,但也不让人觉得冷。
视线再一落,病床侧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双肩书包,纯然的天蓝配色,在包口拉链的尾端坠着的毛绒挂链跟着风的盈动轻轻晃了晃。
毛绒挂链是一朵彼岸花,纯白。
夏倾月坐在椅子上细细打?量着,绽放的花瓣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,花蕊鹅黄,在其之上又?点缀了些许极其浅淡的艳红,不相衬,却是点睛之笔。
每个品种的花朵都有属于自己的花语,以?前无事?的时候看过关于万界植物?的书籍,她记下了白色彼岸花的花语——
无尽的思念。
生长于世界上的花太多了,有的人喜欢玫瑰,而?有的人喜欢月季,也有的人喜欢其他一些小众花朵,可喜欢彼岸花的人很少很少,她从来没遇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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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大厅。
排队缴费的人比肩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