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管部的清洁工看了一圈，说道：“大家都齐了，至于老李请假回家了，提前过年了，你也知道。”
另一个清洁工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：“老李那个人太小气了，又想赚钱，又不想晚点回，怕晚点回火车票买不到，票价高，然后回家办年货，物价高。他走的时候拿了十几个塑料桶，都是员工不要的，全部提回家了，说是回家挑水装东西。你看他，是不是太抠门了？”
“这不叫抠门，这叫会过日子。我看到办活动的那个宣传画那很硬的，别人活动一完就不要了，我准备撕下来拿回家晒稻谷时铺在地上用。那个太好了，好像有那么一大片在家的话，这个宣传画是要买的，虽然是旧的，要不然你要就要买那种塑料纸。”
听他这样说，众清洁工点点头开始抢起碗中的肉菜。大家都是在农村过日子的人，自然知道农村的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