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回说,心情极差的撇了下嘴角,然后冷笑一声,“当年我爷爷跟你家那口子差不多的年纪,怎么当时你们没劝着让他们放我爷爷一马?哦,事不关己的时候一个个都当看不见,现在刀子割在自家人身上了,就坐不住了是吧?你们放心,就算你们弄死我,我也不会松口改一个字!”
“啊你个丧尽天良的兔崽子啊,你不得好死!你们家是地主,本来就应该被打倒,我们什么都没做错,凭什么现在要判他们吃枪子,凭什么啊!”
“就凭你们过河拆桥、忘恩负义,一帮黑心肝的畜生,还要威胁弋池放你们男人一马?我看应该把你们一块儿送进去才对!”姜鱼的声音从山坡下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