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。”
沈墨笑了笑:“在高队长的眼中我们是姐弟,再没有比回乡省亲更好的借口,否则,你想回黑省,他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……”
祈安带给槐花村和温家的改变,那是实实在在的。
沈墨打心眼里感激他。
祈安将包袱放在座位旁边,拿出个搪瓷缸子:“我给你去打点热水,等会儿泡干饼吃。”
穿过喧闹的列车厢,周围乘客的打牌声,南腔北调的说笑,争先恐后的钻进耳朵。
祈安刚把搪瓷缸子放在桌上,手还没摸上水炉处,后颈处就蓦地传来一股大力,他整个人被抡在了铁皮车窗上,半个身子差点悬空,往下能听见车轨滚动的声响。
沈佑白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西装,眉宇间是说不出的阴鸷。
“呵,你这算是自投罗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