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你就死了心吧。”
玉娘见说不通,一咬牙跪下,“那请太子给民女一个公道。民女不想稀里糊涂放过罪魁祸首,还请太子成全。”
“你非要如此逼迫孤吗?”太子更没想到玉娘如此强硬。
玉娘索性说破了,“太子既然想留民女在这里,那民女就要想办法活命。若是这次轻轻放过,日后还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,直至他们把民女的性命害了才算结束。”
吴景硕叹口气,“你不相信孤能护住你?”
玉娘冷笑道:“太子要如何护住民女?太子是否想过,太子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竟然能知道民女来城内逛庙会,那庄子里一定有太子妃的人,把民女的行踪禀告了太子妃才有这次祸事。”
吴景硕承认玉娘说的对,若是没有人通风报信,太子妃一个后院女子怎么能知道玉娘的行踪呢?
可只凭黑衣人几句话,吴景硕因此就给太子妃治罪是有些难,最终也就责罚几句而已,最多找个替罪羊顶罪了事,就像玉娘说的很可能不了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