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思议。
这是发生了什么?
怎么会一身伤地回来!
“去找木殿长!”
走进水云间,容不尘踢开门,头也不回地吩咐下去。
不用他吩咐,回过神来的红袖和蛮垣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挽澜稍落后几步,刚踏进水云间,他就停下了脚,留在庭院里,眼睛却一直盯着屋里。
把人放到床上,垂首望着自己手心里的血迹,他眼里情绪翻涌得厉害。
怪不得今日她的红衣远比此前鲜红许多,原来竟都是鲜血染红。
怪不得每次作战打斗她都是一袭红衫,原来是血染衣衫也不叫旁人看不出异样!
“疯子!”
低低咒骂一声,见闭着眼的时予,五官还是紧紧拧在一块儿。
容不尘叹了口气,伸手去抚平那些褶子。
也不知这重情重义的脾性,是好还是坏了。
“你这心魔,属实是难杀了些。”
手指几番揉搓,闭紧眼睛,容不尘道一句“得罪了”后,伸手扒开了时予的衣衫。
她背上的伤口,想来是以身入兽口时受的伤,又在红衣掩饰下,无法准确看出伤在哪里。
凶兽多魔气,他需要找到伤口,进一步清除魔气,避免感染。
想了想,容不尘挥手关紧房门,不让外面的人过来打扰。
闭上眼,他摸黑走上前去解开时予的衣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