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广锐军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铁鹞子和步跋子,在民间都只剩下了战无不胜的威名,当年那种让百姓夹道欢迎的气氛却没有了!”拓拔扬威笑道。 “怎么这么多的画舫?”眼见着下游又有一些这样的画舫驶了上来,萧靖不由问道。 “风和日丽,正是踏春出游好时节,有钱的公子哥儿小姐们自然就会出来游玩了。看起来我们离江宁应当已经不远了,这样的画舫,一般不会离开城市太远的。” “要到了吗?” “有些紧张?” “是,十几年没有见过二叔了。这可不是当年那个给我烧饭吃的萧家二公子,这是手中握着千千万万人命运前途的大宋首辅啊!”萧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 “别说是你,我也紧张!”拓拔扬威笑着道。“走吧,去甲板上看看吧!” 两人走上三层甲板眺目远望。 岸边,村庄、房屋已经越来越多了,能看到宽阔的道路之上人、车如炽,络驿不绝,而道路的尽头,更远处的地方,灰蒙蒙的如同一只巨兽趴伏在那里的大宋陪都,建康石头城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。 舰首甲板之上,有士兵用力地吹起了架在那里的巨大的牛角号。 悠扬的号音远远的传了出去。 他们这样的战舰想要入港,手续可比一般的船只复杂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