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:“漫漫,舌头伸出来。”
程雪漫遵从了本能,舌尖递了出去,他立刻含住,像在沙漠中走了很久人,喝到第一口水,樊凌宇手掐着程雪漫下巴,拼了命汲取她的味道。
这个男人,似乎要吃了她。
窗外台风早已过去,只余淅沥雨声,还不如两人耳边的吸吮声大。
程雪漫耳朵赤红,男人的热气笼罩着她。
吻到无法呼吸,才停下。
樊凌宇已经彻底压在她身上,手伸睡裙里,头埋在她颈窝,重重地呼吸着,热气喷在她耳后。
麻痹神经的快感侵蚀仅存的意志,程雪漫忽然很沮丧。
眼角滑下一滴眼泪,“樊总监经常这么对女下属?”
樊凌宇抬头,眼睛看着她,含了水意的眸子,溢出一丝怒火,手上动作却不停。
程雪漫她闭上眼睛,偏过头去。
上一次这么近距离是什么时候?
他总是这样,以为这样她就会满足了。可是程雪漫只觉得空虚,那种不能明说的空,没有底气的虚无。
“睡了,能把项目通过吗?”她转头看向他,迎着他的目光,带了报复意味。
“程设计师就是这么爬上来的?”
“对,就是这么爬上来的。”
樊凌宇眼里怒意更深,身子忽地往下,手臂绷直,又覆上来含她的嘴唇。
别再说了,别再往他心里插刀子了。
程雪漫忽地眉心紧拧,“樊凌宇,疼。”
唇舌之间溢出来的话,带着战栗的颤音。
樊凌宇猛地松开她。
指间是从未有过的黏腻。
台风过境后,是晴天。
程雪漫第二天醒来,视线里是客厅落地窗前湛蓝的天空。
她转头,看到樊凌宇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。
他在这里坐了多久?
一晚上没回去?
樊凌宇见她醒来,便坐到她旁边,眼神透着疲惫:“漫漫,我们结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