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
“没事。”
江夏知道他在装不知道。
林昱桁偏头看她,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,没时间乱谈恋爱。我也不只是玩,我学了东西的。”
“哦,那骑马、泰拳这些都是旅游的时候学的。”
“嗯,还有潜水,跳伞,滑雪,枪,箭......古琴我也会点。该考级的考级了,该拿证的也拿证了。”
江夏扭头看他,有些震惊,“这么厉害?”
“还行。不过我还有个想拿的证没拿到,那要有人配合才行。”
林昱桁对上她的眼睛,“你可以帮我一下吗?”
“拉丁舞,华尔兹什么的?”江夏有些为难,“不行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这些舞。”
林昱桁被逗笑,“不用你跳舞,只要你拍个照填个资料。”
“什么这么简单?”
“结婚证。”
江夏反应了会,凑近他,“林昱桁,你这是求婚吗?”
“不是,求婚才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林昱桁头往前倾,吻了下她嘴唇,“我是在告诉你,我想和你结婚。”
“但是如果你不想结婚,我们可以谈一辈子恋爱。”林昱桁又说。
江夏跨坐到他身上,右手勾着他脖颈,“等我回国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“你会回国?你不要骗我。”
两人额头相抵,林昱桁说着,一把握住江夏快要摸上他腰身的左手。
“又来。”
江夏笑笑,又神色正经,“我不骗你,但你可能要先回国,我得把现在的事都解决安排好才行。”
林昱桁摩挲着她的手,“嗯,有些事也等你回国再说。”
“你不是说我伤好之后就可以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了?”
......
好吧,他是没说。
林昱桁看她一脸委屈不说话,又问:“肚子饿不饿?”
她下午四五点吃的东西,现在早该消化空了。
江夏点点头,“有点。”
林昱桁摁下床头的座机,打电话订客房送餐服务。
江夏很是郁闷,伸手拉远领子,低头看,身材这不挺好的吗?
她身上还是那件黑色背心,领口本来就低,不用扯开领口都能看见点东西,更何况她还拉开了些。
林昱桁又握住她的手,把话筒放回去,“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噢......”
但是守着他这样一个完美到挑不出缺点的人,江夏哪里能不想?
林昱桁径直忽略她直勾勾的眼神,又问:“电影还看不看?”
江夏回头,发现快到正式发表演讲那一部分了,“看看看。”
从他身上下来,江夏靠在枕头上,继续认真看电影。
到了演讲结尾的时候,她也跟着台词念,“To all, to each, I wish a Happy Christmas, God bless you.”
林昱桁已经听过很多次江夏说英文,但还是觉得她的发音很是好听。
想起她在维也纳读书,林昱桁又问:“德语会吗?”
“当然会啊。”
江夏又背了句电影台词:“Geboren werden und sterben ist nicht ehrenhaft, es geschieht jeder Kreatur.”
林昱桁只能听懂大概的意思:生与死都无关荣誉,每种生物都如此。
江夏接着说:“不过奥地利人平时说的德语和德国人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比如呢?”林昱桁问。
江夏给他举了几个例子,“比如我不在乎,用标准德语说,是Das ist mir egal,用维也纳方言就是Des is ma wurschtg。还有……”
德语的发音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听起来很凶,但江夏说出来的德语林昱桁就觉得不会。
“德语学得这么好。”林昱桁看着她笑。
江夏脸上写着得意,“小看谁呢?我可是敢选修德语授课的人。”
门铃被按响,餐点送到了。
关掉投影,林昱桁将人抱出去放在沙发上,他去开门。
林昱桁点的依旧是比较清淡的汤汤水水,还有杯热牛奶,他觉得江夏喝了睡觉会好点。
其实江夏对饮食的接受能力算高的,毕竟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每天都随便吃点,来了基地就是有什么吃什么。
但越是生病受伤这些强制规定什么不能吃的时候,江夏就越是想吃那些不准吃的。
尤其是有人管着的时候,逆反心理更甚。
不过现在,江夏还是老实吃着林昱桁端到她面前的餐食,因为她提了个要求。
“回基地能吃你做的饭吗?”
林昱桁拿纸巾给她擦嘴角,“可以,点菜也可以,我看着做。”
看了眼她左肩贴着的纱布,林昱桁问:“回去能休息吗?停一段时间,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再开始工作。”
江夏点头,端起玻璃杯喝了口热牛奶。
“斯坦陵布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