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有些严肃,快速给林昱桁穿上外套。
边上站着的莉迪亚深思熟虑了会,决定不跟着他们俩去医院,理由还是那四头圈养的犀牛和其他受伤的动物离不开她。
那名小队员好像成了他们的专属司机,这次开直升机送两人去医院的还是他。
林昱桁上次没心情和他闲聊,这次他们才聊上几句。
小队员说他叫本杰明,刚从航空学校毕业。
江夏有些惊讶,“那你怎么没有去部队,或者航空公司?”
在他们基地工作属实有些埋没这样的人才。
本杰明嘿嘿一笑,“因为我家在附近呢,就是Lin先生招聘的本德村,我弟弟Ken当时也来了。”
天呐,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和命运?
江夏感觉身上的血液迅速流动,带着毛孔都竖立了起来。
她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,但是既佩服,又开心。
飞行员哥哥,唱作歌手或者吉他手弟弟,真好。
林昱桁没说话,坐在旁边安静听着。他还是头疼,但是没先前那么烦躁。
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,应该是有电话进来。
林昱桁摸出手机,看见何书颜打来好几个未接来电,他突然觉得头更疼了。
江夏就坐在他旁边,很轻易的注意到屏幕上的来电备注为:妈。
不是吧?
他怎么还跟他妈妈告状啊?
江夏在这一番天人交战,那边林昱桁已经挪开左耳上罩着的耳麦,接通电话。
“妈,怎么了?”
“那个,你妈我刚到约翰内斯堡的O.R.坦博国际机场,明天要不要来接我一下?”
没了降噪耳麦的阻隔,呼呼风声灌进林昱桁耳朵里。
他闭上双眼,有些无力。
“你带助理来的吗?先让他给你找个酒店住着吧,我去医院了。”
啊?怎么还亲自到场了。
不会是来怪罪她没把人照顾好的吧?
江夏脑补了一下。
豪门阔太指着她鼻子骂的场景开始在她脑海里上演。
怎么办怎么办……
“医院?”听见这两个字,何书颜一下开始着急了,“你跟夏夏一起去的?她生病了?还是受伤了?严不严重?在哪个医院?”
“妈,是我......”
“哦哦,那她也在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行,我教你。这种时候就是卖惨装可怜最好的时候,不过不要太过分。你爸当年就有点过分了,处处使唤我。所以等他恢复之后我就把他打了一顿......”
林昱桁被逗得有些哭笑不得,“好,妈,我记住了,明天找人去接你。”
“行。”
何书颜接着又一通交待,然后就把电话挂断,从头到尾没有关心过真正的病人一句话。
林昱桁无奈,收起手机,把耳麦戴好。
他注意到身旁的江夏,“你表情怎么这么沉重?”
闻言,江夏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,又抬手摸了摸脸颊,小动作不断,“很沉重吗?你妈妈来南非了?”
“嗯,很沉重。”
林昱桁粲然一笑,故意逗她,但又怕真把她吓到。
“她不是来找你麻烦的,不用担心。”
这都能看出来?
江夏不由追问:“你大学学的什么?”
“经济,不是心理。”
......
江夏不认输:“哦,我以为你学的旅游。”
林昱桁见她故作正经的模样,笑意更深。
但他还是认真解释:“伦敦政经没有这个专业,我开旅行社是因为从小跟着爸妈到处玩,大学三年也自己去了很多地方。”
顿了会,他又补一句,“所以我没有时间乱谈恋爱。”
江夏哦一声,不再说话。
莫名其妙。
谁管你谈不谈恋爱。
林昱桁没打算就这样结束话题,反问她:“你在维也纳哪个学校?”
“维也纳大学。”
“专业呢?学的什么。”
“英语语言学。”
听了江夏的回答,林昱桁垂眸笑出声。
他觉得江夏真的很有意思,在德语区念大学,修的是英语相关的专业。
稍稍收了点笑容幅度,林昱桁看着她,说:“维也纳街边很多咖啡馆。”
他意有所指,江夏却没听出来。
看了眼机外的夜景,江夏嗯了声,“到医院了。”
本杰明这回将直升机停在了格伦克鲁夫医院楼顶,询问林昱桁这次要不要他先走。
林昱桁说让他先去酒店住一晚,明天再来医院。
从直升机上下来,江夏问:“上次也是本杰明送我们来的?”
“哪次?”
“就……”
令人倍感羞涩的回忆开始往上涌,江夏觉得林昱桁肯定是故意的。
不再跟他说话,江夏径直下楼去找电梯。
清醒的时候,她对这家医院熟悉的很,直奔具体的医生办公室。
“Hey!Sara,怎么又见到你了。”
贝蒂医生正好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