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是天剑宗的亲传弟子。
而你,只是外域宗门星辰塔的弟子,便是再优秀,也不至于我配不上......”
说到这里,姜令儿停住了。
目光不时看向沈寒,片刻,又将目光挪开......
“姜仙子......”
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话,毕竟也没想到,她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。
沈寒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,都不合适。
“听他们说,你已经心中有倾慕之人,而且还是一个老女人。
实话实说,我心里有些受挫......
我姜令儿竟然比不过一个老女人......”
姜令儿说着,亦是露出了一抹苦笑。
可听到这话,沈寒却立刻开口。
“她不老,只是比我稍稍年长一些,并不是你们理解的......”
说话间,姜令儿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。
“我连说她两句不好,都不行?
这么快就反驳,怎么比骂你之时,反驳得还要快。”
姜令儿言语之中,更多了几分埋怨。
听姜令儿这般说,沈寒也不再去争,直接选择住嘴。
有些事情,争赢了又能如何,并没有什么意义。
“沈寒,我有问题想问问你。
若是你与苏今雨曾经那师尊没有相遇,我姜令儿,有可能吗......”
这问题,实在是太不好回答。
面前的姜令儿,说实话,沈寒对她的确没有什么想法。
曾经有人说,喜欢的人,第一眼就会喜欢。
沈寒看姜令儿的第一眼,并没有心中悸动的感觉。
何况,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够去假设的。
夜里越来越冷了,虽然修行之人倒是不怕这些,但确实会没有那么舒适。
一阵沉默,姜令儿也明白。
不说话代表着什么,她懂,不过就是为了少打击她一下。
“好吧,我知道了......
所以即便是没有她,你也不会选择我。
也是,以前莪看轻你,以为你只是星辰塔的一名普通弟子。
但雪山斋的考验,这次山脉探宝里你的表现。
都已经表明,你的潜力,远比我要厉害得多......
我可没有信心将那霍远的仙弓都给斩断。
你有如此天赋实力,嫌弃我才是正常的。”
姜令儿一顿自嘲,随之站起身,抿了抿嘴,走入了自己所住的那间房。
沈寒看着她的背影,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。
只能以沉默应对了。
在行船上,还有一日多的行程。
也不知道后面,会不会见面时会更尴尬。
前往雪山斋的整段路途,一共花了两日半。
余忧前辈的飞行法器,似乎速度要快上不少。
到达雪山斋的外围。
刚开始还有人来拦着法器,要众人步行前往雪山斋的宗门。
面对着来人,余忧只是看了他一眼。
他似乎还想说话。
不出意外,开口说出来的,肯定是什么,这是雪山斋的规矩。
人人都是如此,都得遵守......
但是很可惜,余忧连听他说话都没有兴趣。
仅仅一个念头,便让他哑了。
前往雪山斋宗门的途中,这样的人来了好几批。
但是每次来的人,话都说不完一句,就全部噤声了。
直到行船到了雪山斋的宗门大院外,余忧才控制着停下。
从行船上下来,沈寒五人就站在余忧前辈身后。
眼前,雪山斋的人已经走了出来。
来人正是姚中谷。
他脸色有些阴沉,似乎有些兴师问罪之意。
“我雪山斋好意开放禁地,天剑宗的人,就是这般还礼的?
山门前的护卫,足足有四人被阁下弄哑。
今日,不给出一个解释,阁下可能没那么容易脱身。
解释不通,这禁地历练,可能都进行不下去。”
姚中谷一字一句的说着,那模样,像是一个上位者。
他还只当余忧是天剑宗的陪同。
而听到他这话,余忧根本不理他。
“姚学儒呢,叫他出来。”
姚学儒是姚家家主的名字。
眼前这人,随口间,直呼姚家家主大名。
姚中谷皱着眉,他有些顾虑,担心眼前之人会是什么大人物。
可心头又有些不悦。
已经好久,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。
即便是神州排在前列的强者,和他说话,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。
眼前之人,却似乎在使唤他。
“未请教,阁下大名。”
姚中谷并没有立刻前去,反而转过身问余忧的名讳。
而这一次,余忧没有回答,姚学儒已经踏着法器极速飞来。
“余宗主息怒,余宗主息怒,我们家小儿见识短浅,未能将您识得,还请见谅,请见谅。”
余忧偏过头,瞟了姚家家主一眼。
“姚学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