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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胡说,这些人……可不是你那么点钱能够请得来的吧。”</p>
郑曲尺心想。</p>
怎么不是钱,人情这东西可比钱更值价,就为这么件小事用了……哎呦,她又要开始心疼了。</p>
“你到底……在营寨里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他皱眉问她。</p>
一切改变,好像就是去了一趟营寨后发生的。</p>
郑曲尺认为这事可不能说,以他那操心的性子,说出来绝对会后怕自责到连觉都睡不着。</p>
“这事以后再说吧。”</p>
郑曲尺安抚好自家大哥,就得抓紧去办正事了。</p>
“青工,还有李大叔,刚才多谢你们仗义执言了,要不然我这房子只怕还修不了了。”</p>
“小事小事,比起桑兄弟做的,我们这都不算什么。”</p>
“对啊,桑兄弟,你这新房子想怎么修,尽管告诉我们,只当纯帮忙,绝不收你的钱。”</p>
刚才她跟她兄长哭穷的话,他们在旁边可全都听见了,只觉好笑。</p>
郑曲尺虽然财迷,可不兴白白占别人便宜。</p>
她神秘道:“可不能让你们白帮忙,等我设计的房屋修好了,你们绝对会觉得不虚此行。”</p>
他们听这话,一脸不理解。</p>
房子……他们在场的人,可没少盖,别说普通茅草房,就算是县里的套院土坯房都建过不少,她怎么会觉得修她一套房子,就会让他们觉得“不虚此行”呢。</p>
这话是故弄玄虚,还是她又有什么别出心裁的工艺要展示?</p>
——</p>
漠河之畔,猩红的血水瑟瑟,染红了半边江水。</p>
运河之上,一艘二层楼船停泊在港口,上面的人全被清洗完成,尸体被抛入河中,一支精锐队伍迅速潜入。</p>
“报——在底仓找到了大批木箱封闭的货物。”</p>
甲板上,宇文晟指尖轻敲护栏,蔚垚面上露出大大的兴奋笑容:“将军,咱们这一趟,收获丰盛啊。”</p>
“报——船仓发现一位受伤的白衣女子,她说她叫公输兰。”</p>
“哦~”宇文晟转过头,面上露出一抹深意的笑:“有意思,太有意思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