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的女孩了，那……扯平？
他抬眸，对上一双带着感慨疑惑好奇震惊种种情绪的浅琥珀色眼眸。
男人仔细思索，终于还是扬起眉头露出疑惑的眼神，似乎是在询问。
程澈抓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的手掌，不动声色的用力，“你好像很疑惑的样子。”
闻言，白发男人点头，“阁下的手……”
“哦哦，我的手。”程澈点点头，一双眼睛显得更加清澈诚恳，发自内心的反问，“那你的手干嘛呢？一手抓击云一手抓球棍，小拇指还勾着我衣服上的匕首，无名指伸长了撬我的枪支和子弹。”
男人：……
男人抬眸直视程澈的眼睛，“顺手？”
“哦哦。”程澈点点头，快速松手。
不等男人继续自己抢夺武器的动作，程澈瞄准了手背，屈起关节狠狠一弹，咬着后槽牙，“顺手！顺手！顺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