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 。
男人低眸冷冷笑道 :“ 既是兔妖 …... 屹不是终年离不开男人 ? 都能闻到味儿了 。
今日 , 不如我来替你夫君分担些吧 “
省得她连这院中护卫也不放过 。
她如遭雷劈 , 听到这样粗鄙的话 , 从这衣冠齐楚的清贵青年嘴里冒出 , 他似也不觉得半分羞耻 , 冷冷吐露 , 已经伸手把她提溜近身 。
是喝醉了 , 还是疯病又发作了 ?
那个叫做宣阳的侍从低着眼 , 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 , 一动不动 。
隔着单薄的小袄 , 她背脊被身后槐树树皮磨得生疼 , 脑中喉喉作响 。
男人一条修长的腿卡在了她双膝之中 , 大手拾住她的腰 , 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,
成了一条案板上的鱼 。
他容色冷漠 , 高高在上看下来 , 骨子里清贵姿态 , 脱了那碍事的鹤肇 , 内里衣衫一尘不乱 , 动作却毫不留情 。
她个头只堪堪到他肩膀位置 , 他单手就能攘住她两只手腕 。
双唇被弄开 , 被他毫不留情地攫取 。
她含着眼泪 , 脖颈紧编 , 拼命反抗 , 眼里已经泛起泪花 。
九郁很尊重她 , 对她呵护又言听计从 , 平日两人相处时 , 他连偶尔碰到一下她的手指尖都会不好意思 。
她原本是打算之后与九郁好好过日子的 , 谁知道会在路上遥到一个这样莫名其妙的男人 , 然后被他带人强行搞走 。 在这院子里 , 当着侍卫的面 , 被他这样侮辱 。
她眸中泪光盈盈 , 那一点不出色的平凡容貌似乎都显得出彩了不少 。
他面无表情 , 凝眸看着 。 手指堵住了她的叫声 , 捏住舌尖 , 狠拾下 。
怎么多年未见 , 她竟还学会了反抗他 , 是哪个男人教会的 ?
酒意之下 , 妒火与口口夹杂在一起 , 烧得熊熊 。 他有点想把她撕碎 , 一点不漏地吞吃到自己腹中 , 方才能消解这滔天恨意的百分之一 。
眼前蔓延起一片血红 , 他把这些恨意 , 都通通发泄在了眼前女人单薄的身躯上 。
她后背几乎要被树干磨破 , 人已经没有反抗的体力了 。
她哭了 。
冰冷的泪水 , 让他暂时清醒了几分 。
他方才看清楚 , 眼前这个容貌平平的女人 , 正在无声地流泪 。
他想到那日那一场大火 , 以及火中 , 那双含着泪看向他的眼睛 。
面容瞬间冷沉 , 已经兴致全无 , 他沉默了一瞬 , 就这样扔下了她 , 跨动长腹 ,
走了 。
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 , 离开了这院子 。
他一松手 , 她身子便差点便瘫软在地上 , 察觉到自己舌头和唇都已经肿了 , 脲颈面颊和锁骨上全是凌乱的深深的吻痕和咬痕 , 腰上也还在隐隐作痛 , 定然被留下了指痕 。
小满过来扶了她一把 , 她的身体才不至于完全瘫软下来 。
遗忘已久的可怕记忆又重新翻卷而来 。
她打着哆嗦 , 平静的日子过久了 , 她都差点忘记之前的噩梦了 。 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相似 。
一想起 , 便让她呼吸沉重 , 可是 , 他样子确实和沈长离不像 , 并且 , 以他傲慢性情 , 怎么可能会易容并且刻意去改变自己的细微动作 。
况且 , 他妻子不是死了吗 , 可是 , 楚挽璃怎么会死呢 , 楚挽璃是主角 , 永远死不了 。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 。
按照她听的那个话本子 , 沈长离如今应该正在仙界应对楚挽璃层出不穷的追求者才对 , 怎么可能会来下界 。
她脑中像是塞满了浆糊 , 迟钝到简直无法思考 。
小满不敢说话 , 搀扶着她起来 , 扶她往她的屋子慢慢走去 。
从被带走的那一刻开始 , 发生这种事情 , 其实也是她意料之中 。
今日还算好 , 没有发生最糟糕的事情 。
盟洗之后 , 她换了衣服 , 看到雪白的腰侧果然已经留下了数道淤青指痕 。 她死死咬着唠 , 眸底终于泛起泪花 。
夜半 , 来了两个女巫医 , 给她处理了一下身上伤口 。
她抱着自己膝盖 , 将自己紧紧蜡缩了起来 , 眸子空芒 。
她现在只想找到九郁 , 早点离开这个宅邸 , 回到自己的家去 。
如今哭也没用 , 经历了一次生死 , 她发现自己变得坚强了许多 , 如今想这些也没有意义 , 早日想办法离开 , 方是正解 。
她蜡缩成了一小团 , 直到夜半 , 方才颤抖着睡下 。
好事是那日之后 , 她连续几天都没再在院中见到那个公子 。
所有人都对那日的事情交口不谈 , 仿佛从未发生过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