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散开,抽出刀剑,严阵以待。
李虚白紧接着又抛出一把碎冰,松林中的十几人瞬即追了出来。
青檀和他早已飞身离开,留下的只有簌簌而下的落雪。
天色昏暗下来,山林越发空寂,一群人被不时闪现的冰渣勾着追了半天,没见到一个人影,但却不时被碎冰击中,心里都有些发毛。
有人道:“那两个死人不见了,不会是诈尸了吧?”
“他们五个人被摆成一个塔,是什么意思?”
“莫不是被塔镇住魂魄,所以才醒不了?”
头顶飞过一个黑影,随之传来一声类似冷笑般的鸟鸣,一种诡异阴森的气息悄无声息的弥漫开,领头觉得不妙,吩咐道:“我们回去禀报吧,不要再追了。”
青檀暗暗松口气,拖延了这么长时间,即便生死海里的人出来搜寻,也不可能追得上韦无极他们。更何况他们也想不到是有人把韦长生和连鹤救了出去。
这些人撤离之后,山林重新陷入寂静,山风冷硬如刀,残雪泛着荧光。
青檀搓了搓冻红的双手,对李虚白道:“我们先回木屋将就一晚,明早再下山吧。”
天寒地冻,路上结冰,四下黝黑,的确是明早天亮了下山更合适。
李虚白欲言又止,似乎有点为难,但最终还是嗯了一声。
青檀最开始以为他的迟疑和为难是因为韦无极和蓬莱走了,只剩下他俩单独相处,同睡一床,依他那个别扭害羞克己复礼的性子,他会不自在。
直到夜半时分,青檀才明白他的迟疑和为难是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