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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低头去看。
“我的天——写的真好啊,你第一天写?真的假的啊?不是师父握着你的手带着你写的吧?”
幼崽昂首挺胸。
“是宁宁自己写哒!”
程寒秋:……
程寒秋:…………
是让你把字装起来!
不是让你自己装起来啊!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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