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惊蛰一个哆嗦。
“唔呜……”含糊不清的,那是惊蛰又惊又怕的质疑,却被唇舌所覆没,几乎听不清楚,“放……”
赫连容几乎将惊蛰禁锢在自己和墙壁,那急促的呼吸声透着惊恐,几乎再逃不开。
他说:“待在这。”
…
水袋。
一个已经被水挤得满胀的水袋,那过量的水好似要将整个透明皮囊胀破,露出不堪承受的痛苦。
一根手指按在水袋上,漫不经心地,带着几分从容地,戳着。
一按一个坑,一按一个坑。
透明的皮囊痛苦地晃动着,好似有什么要满溢出来,如同某种挣扎。
可那根手指却是冷硬。
无视那过分的充盈,皮囊古怪晃动着,仿佛真的要在这无数次的戳按下裂开,带着隐隐的痛苦。
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,仿佛是一阵剧烈的疼痛……或者是胀满到让人发疯的瘙痒里,隐忍在此刻失去了效用……
哈,裂开了口。
那喷溅出来的水流从破裂开的口子里滴落,怪异的水声带着温热的触感,迷茫间,让人有些绝望痛苦。
如同一个怪异残忍,又无比羞耻的梦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