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这孩子气昏头了，下手重了点。
“乖乖听话，我又怎么会打你。”张大壮说程辰。
程辰咬着嘴唇不说话，还趴在张大壮腿上，一动不动的。
“还犟不犟？”
程辰摇了摇头。
“是不是很痛？”
程辰点了点头。
“乖乖趴着别动。”张大壮轻轻把程辰放到沙发上趴着，他拿起手机。
“我买了药膏，等下就送过来。涂了药膏就不痛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早这般乖，也不至于……
“我会乖乖的，你不要打我好不好？”程辰泪眼婆娑，可怜兮兮的看着张大壮。
“好。”张大壮在程辰边上坐下来，用大手抚摸着程辰的头发。
“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。”说着说着，程辰的泪水夺眶而出，像一颗颗珍珠，滑落脸庞。
“乖，不哭了，我不打你了。”张大壮帮程辰抹着脸上的泪水。
“痛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张大壮把程辰抱放在腿上，依旧是刚才程辰挨打的那个姿势，轻轻地褪去程辰的裤子，然后是内裤。
“好些了吗？”
“嗯，好一点点。”
张大壮又轻轻地低下头，吹了吹。
也怪他，干嘛下这么重的手，看把孩子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