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别人当灯泡，以前是你和赵静，现在又是你和刘阳。”
“明明你可以不当灯泡，但你不愿意不是吗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我现在和谁在一起，喜欢谁，都和你没关系。你也不用担心我对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。再一再二不再三，我没那么蠢。之所以让你住在家里，是因为你妈妈担心你，让我多照顾你一点。”
“你终于还是说了。”
“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，免得你觉得我还是当初那个舔狗张大壮。”
程辰没说话，转头看向窗外，泪水模糊了双眼。
也许这些都是张大壮一直以来想说的话，终于说出来了。
“我没有要妨碍你，也没有要管你喜欢谁和谁交往。我，我就是随便问问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程辰调整好情绪，憋回眼中的泪水，但声音还有些颤抖。
“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刘阳的事吗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。是，我是喜欢上了刘阳，我和他明天要出去玩。”
“那你们……
“我们亲了抱了，也做了。”
程辰的泪水滑落脸庞，连忙转头看向窗外，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。
明明知道，但亲耳听张大壮说出来，却是这么的刺耳扎心。
张大壮说的也很对，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当初是他一次又一次不要张大壮，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不让张大壮喜欢刘阳，和刘阳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