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9章 身份证和工作牌（2 / 2）

惯了生死，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，心里还是很复杂的。

这根本就是个很难让人选择的问题。

不做手术，或许病人还能坚持一段时间，但是拖下去是不可能有康复的可能。

而做了手术，有很大的概率病人出不了病房，连亲人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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