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会计刚来过。”五婆说道。
山路上,父子俩和狗依然还是按照来的时候的顺序走着。
老人把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信封里面,仔细收好。
他有些窘迫,脸都有些红了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一边走一边看图的儿子有些不解,因为他们应该是要走大路的。
城里人是忙,可他哪知道,他爸死后,他奶奶除了想他,就没有别的念头,我也没办法,才想了这么个笨主意,你也记得,过个十天半个月的,就去看看她,给她随便念上几句。”
这时候那中年汉子也道:“行了行了,以后有的看。”
“他去哪儿了?你怎么回事?”见到老二不吭声,儿子更加着急了。
来看电影的这里面的观众不是影评人就是媒体人,所以自然看的更深。
没有地址的信封,看不见的老人,和还只记得父亲来的那年的年纪,显然,这里面是有故事的。
儿子看着汽车蓦然开口道:“其实这样的路段,可以搭便车嘛。”
显然,他只是去方便了。
“哪封信?”儿子问道。
父亲从中年汉子手里接过信,小心地放进儿子的背上的邮包里,然后说道:“忙吧,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他不由地有些不安,他放慢了脚步,最终停下了脚步,把邮包靠在山石上,在原地等着他们。
“让你儿子写吧,听他念信,就好像听见我孙子说话一样。”五婆说道。
父亲坚持邮路就是邮路,就应该这么踏踏实实的,可是儿子却认为可以更便利为什么不?
可是不知道为何,父亲突然有些生气地道:“邮路就是邮路,像你这么整天想着投机取巧的,还跑什么邮路?”
前面,狗子带的是路,字面上的路!后面,儿子负气在前面走,是想走自己的路,但是又回去了,不是因为不熟悉路,而是因为对父亲的牵挂。
父亲闻言沉默了,他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因为那一刻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山色也在变幻着颜色,夕阳下的青山,有着说不出的美丽与动人。
又来到了一个村落,这个村子坐落在山间难得的一片缓坡上,黑色的屋顶与木质的阁楼,带着鲜明的少数民族的特色。
一条小溪流缠缠绵绵地绕村而过,形成了一副极其动人的画面。